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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无惨炭/鬼炭】 色彩扭曲(一发完结系列)

  准备写十篇无惨炭的小短文,都是独立故事,月更系列,可睡前读!

  

  画家惨×模特炭

  

  OOC慎入,已经崩到无法直视了,总之慎入!

  

  

  一

  

  

  

  这个世界是由色彩构成的,绚烂的,孤寂的,人的视网膜里终其一生所充斥的,就是这样的东西。

 
  

  那是艺术,不,那是世界的起源!

  

  

  内心呼喊着,手上的动作开始变得疯狂起来,空气中松节油的味道强烈而又刺鼻,男人兴奋地睁开眼睛,隐约有些发灰的亚麻布上是狰狞的物体,漂亮清秀的少年正拿着它,柔顺地低下头,乖巧地跪在脚边,他的眼角微红,张开嘴巴小心翼翼的。

  

  

  那疯狂的构图,带着些许的色气,扭曲的画笔,粗暴的线条,肆无忌惮地闯入你的视线。

  

  

  鬼舞辻无惨认为他是个艺术家,没有谁会比他更了解那个做他模特的男孩儿,他有着非常美丽的身体,四肢修长,性感的人鱼线自腹间向下蔓延,就连身上的那个长得也极为秀气,他和他碰到过的其它模特都不同,他知道自己的美丽,会大胆的向他人展示他的身体。

  

  

  漂亮的蝴蝶骨上带着些许痕迹,少年再昨晚被他折磨得哭了一宿,他的锁骨很敏感,用力咬下的时候少年会发出很好听的声音。

  

 

  “无……无惨。”

  

 
  

  少年摆了这个姿势太久,见他的手指微微停了下来,试探性地问了一句。

  

  

  他的手中还拿着石膏制的柱状体,嘴中还含着无惨刚刚给他的东西,那有点腥味和潮湿的东西随着嘴唇一开一合,微微顺着嘴角滑落,但少年却不敢用手擦拭,他得做好这份活儿,才能从那个男人手上换得少许钱币。

  

  

 

  “老实点,闭嘴!”男人有些烦躁地痛骂道,他的艺术不允许任何玷污,少年不该开口和他说话,他只要安安静静地等待他画下的白皙的皮肤和漂亮的脸蛋就够了。

  

  

  

  油灯快要燃尽,因为给了这个贫民窟的小子不少钱,他的日子也过得很拮据,但是作为天生的艺术家,他才不会向隔壁那个讨厌的邻居要点煤油供他作画。

  

  
  

  因此,他要在灯燃尽前,快速完成这副作品。

  

  

  

  但有时候,人的运气真的很差,男孩儿今天明显不在状态,在他被骂闭嘴后,他的身体总是无法控制般得抖动,咬着嘴唇一副很痛苦的模样。

  

  

  

  这家伙在搞什么?平常不是都做得很好吗?

  

  

  

  鬼舞辻无惨皱起眉头,扔下画笔,冷漠地看着男孩儿。

  

  

  

  “如果做不好,你将拿不到一个子儿,炭治郎。”

  

  

  

  “抱歉,无惨先生。”少年额头上满是细蜜的冷汗,他张开嘴舔吸着石膏,努力跪好身体,不让身下那个嗡嗡响的玩意儿影响他的水准,他被教育得很好,尽管塞着那玩意儿,重要的东西被牢牢束缚,但是他都能忍耐下来。

  

  

  

  

  为了无惨先生的艺术,也为了多得一些钱。

  

  

  

  她的妹妹生了场重病,他需要很多钱,而无惨大人可以帮他,虽然这个男人平日里很粗暴,喜欢给他塞各种东西,画各种所谓艺术的画,但这个世界上,只有无惨大人帮得了他。

  

  

  

  “把那玩意儿解了,发出点好听的声音,男孩儿。”

  

  

  

  坐在凳子上的男人发出命令,少年顺从地解开身上的束缚,他求助性地看了眼男人,说话时男人留给他的东西流得更厉害了,湿答答的,粘稠的乳白色。

  

  

  

  “如果你想解放,随你。”

  

  

  

  如获大赦,那是男人难得的温柔。

  

  

  

  解开时,那东西忍得有些微微发青,炭治郎扬起头,有些稀薄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,他张开嘴,石膏上也沾染了少许的白色,他小口舔吸了一下,卖力地为男人表演。

  

  

  他喜欢他的声音,悠扬而又绵软,略微带着少年人的尖细,如果太痛蜷缩嫩白的脚趾时,声音嘶哑地喊叫也带着与众不同的味道。

  

  

  

  那是得益于他打造的,天生的浪货,专属的模特。

  

  

  

  身上稍微有些反应,鬼舞辻无惨扔下笔,他走上前粗鲁地扯着他的红发,石膏被他甩到地上,他伸手捏着他的嘴巴,换上自己的东西。

  

  

  

  深入时那孩子呛得厉害,随即被他拖着带到破旧的房间。

  

  

  

  油灯灭了――

  

  

  

  地沟里满是老鼠的死尸,糜烂腐臭的味道充斥鼻腔,破旧的木床随着动作吱呀作响,不时伴随着少年的哭声和喘息。

  

  

  

  无惨先生,每次都让他痛得厉害。

  

  

  结束后照例被丢到一旁,他用手指小心地为自己做清理,红色含着白色从隐秘的地方流出,他忍着疼痛将无惨先生的东西抠弄出来,穿上粗布麻衣,再从无惨先生手头上得到3个铜币。

  

  

  

  3个铜币?就连暗馆的娼妓都比他值钱。

  

  

  

  他默默拢好衣衫,睁眼时无惨大人看他的目光冷淡极了。

  

  

  

  “你明天不用来了。”

  

  

  

  “为什么?”

 

  

  少年瞪大双眼,有些不甘心地问道,汗水已经把铜币浸得有些汗滋滋的。

  

  
  

  男人低下头许久也没说话,少年便站在他床前一动不动,他的声音甚至带着些许哀求,卑微的,低贱的。

  

  

  

  “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?”

  

  

  

  “怎么?是想掏空我的钱,让我把几十张银票塞到我玩烂的地方吗?”

  

  

  那是极其恶毒的声音,炭治郎咬住下唇,忍着将油灯砸到男人脸上的冲动,但是手上仅有的三枚铜币已经在大脑没有反应前,率先砸到男人脸上。

  

  
  

  “我不会来了。”

  

  

  少年的双眼通红,声音带着些许哭腔。

  

  

  

  

  二

  

  

  

  

  他记得遇到那个男人的时候,他正跪在路边乞讨,自小父女双亡,唯一的妹妹又生了重病,那时候已经饿得好多天没有吃饭,他用力地将头磕在地上,祈求着周围的人能对他有些怜悯。

  

  

  那时候天气很冷,他浑身脏兮兮地蜷缩在角落里,过了大半天,他连一个子儿都没得到,空气中飘荡着食物的香气,肚子不争气地响了一声,他又饿又累,满是伤口的手上拿着破旧的瓷碗,如果没有钱,他的妹妹将活不下去。

  

  
  

  去做其它活儿都没那么快得到钱,他把希望寄托于人们的怜悯心,某种程度上也称得上天真。

  

  
  

  就在他开始有些后悔不去找活做时,鬼舞辻无惨出现在他的眼前,男人穿得很体面,昂贵的西装,漂亮的圆帽,在那黑色卷发下是张极其俊美的脸,他手里还捧着堆画具,呆愣地站在他面前。

  

  

  

  “先生,可怜可怜我,我的妹妹快要活不成了,我需要50个银币带她看医生。”

  

  
  

  男人没有说话,只是盯着他,盯得他有些心里发毛。

  

  
  

  “先生?”

  

  

  “你很美丽,我很中意你。”男人蹲下身体,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。

  

  

  

  黯淡的红色,杂乱不堪的,有些肮脏的头发,被一个体面的先生揉了,甚至还被夸奖了!

  

  

  

  少年有些吃惊,手指开始有些局促不安地动来动去,不知道往哪里放。

  

  

  

  “你来做我的模特吧,我愿意给你妹妹出钱。”

  

  

  

  男人是这样对他说的。

  

  

  

  那是黑暗中的一缕光,是快要走到绝路时有人伸出手,是坠落地狱时刚好拉住了蜘蛛丝,那时候少年想,这大概就是他此生为数不多的幸运。

  

  

  

  接下来虽然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难以讨厌鬼舞辻无惨,他始终坚信男人坚硬的外表下有颗柔软的心。

  

  

  

  被做了很多过分的事,但他从未想过离开无惨先生。

  

  

  

  他憧憬着,向往着这个男人,无惨先生救了他妹妹,光是这份恩情,他也是绝对要报的。

  

  

  

  但是,或许这只是他以为。

  

  

  

  三

  

  

  炭治郎感觉自己被深深羞辱了,或许在那个人眼中,自己活得还不如娼妓,他开始找活做,去小酒馆里刷盘子,去街边卖报纸,他想,他再也不会见那个男人了。

  

  

  

  这纯粹是自己当初猪油焖了心。

  

  

  

  鬼舞辻无惨只是单纯把他当成工具、宠物,甚至不把他当个人。

  

  

  

  画得也尽是那些下流的,不堪的东西。

  

  

  

  他再也不想……

  

  

  

  在他的努力下,日子变得一天天好了起来。妹妹的身体也好了许多,面色也在调理下越来越红润,他开始感谢上帝终于眷顾他时,破旧的木屋迎来了一个客人。

  

  

  

  那是个带着圆框眼镜的老头儿,颤颤巍巍的,甚至佝偻着身体,扶着木门地时候险些摔倒,幸亏他反应快及时扶住了。

  

  

  

  “您好,请问您是?”有些犹豫地开口问道,即使搜寻记忆,他也找不到任何有关这老者的信息,他很肯定,自己之前是不认识他的。

  

  

  

  “请问,是灶门炭治郎先生吗?”

  

  

  

  少年虽然疑惑,但还是点了点头

  

  

  “我是名律师,我叫鹤守,今日过来是让您签字,拿走专属于您的遗产。”

  

  

  

  “遗产?”炭治郎捂住嘴巴,“我的父母早已不在人世,未曾给我留下任何东西才是。”

  

  

  

  “那就奇怪了,不过遗产的收益人确实是您才对。”鹤守扶了扶眼镜,将纸张从头到尾,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。

  

  

  

  “容我问一句,我继承的,是谁的遗产?”

  

  

  

  “鬼舞辻无惨先生。”

  

  

  

  四

  

  

  

  他终究再次踏入那个他曾经再也不想来的地方,空气中的亚麻仁油的味道已经变淡了许多,地上凌乱地碰着很多画具,少年沉默着将东西收起。

  

  

  

  鬼舞辻无惨给他留了一大笔遗产,他知道他需要钱,便把能给他的通通给他。

  

  

  

  艺术家活着的时候通常都不出名,死后却名气大涨,无惨先生也和那批人一样。

  

  

  在自杀后,他的画备受好评。

  

  

  

  那副画叫做《爱人》,冰天雪地里,乞讨钱币的男孩儿,张扬的红发被宽厚的大手揉乱,虽然半跪在地上,眼中却满是希翼,那是他初见无惨先生的那一天。

  

  

  

  原来,那时候,他是这样的表情。

  

  

  

  那是无惨先生仅剩的画,在临死前他似乎把那些称之为‘艺术’的东西烧得一干二净,但炭治郎不懂,那幅画为什么叫做《爱人》?无惨先生为什么选择自杀?为什么留给他一大笔钱?

  

  

  

  他明明从来都不被重视,为什么要这么做,明明……

  

  

  

  用力地握紧手指,少年深呼吸几下,努力平复心情。

  

  

  

  他要冷静,他今天来是为了拿无惨先生的画,那幅画值不少钱。

  

  

  

  “你就是炭治郎先生?”

  

  

  

    炭治郎认识这个女人,她是无惨先生的邻居――长泽太太,无惨先生有时候会在情动的时候咬着他的喉结,然后慢悠悠地和他说很多事情。

  

  

  

  那时候他低声笑着,明确指出对邻居的厌恶,他也曾恶声恶气地指出那个女人一定是巫婆,那精明的混浊的绿眼睛像是拥有某种能力,能轻易看透他人的内心。

  

  

  

  炭治郎应了一声,不敢对上她的眼睛。

  

  

  

  “无惨先生生前和我提到过你,你果然和他说得一模一样。”长泽太太盯着少年头顶的发旋,怜爱道,“这就是他留给你最后的东西。”

  

  

  

  她把那副值钱的画卷好,仔仔细细地交到少年手上。

  

  

  

  “他到死都还是念着你的,别太难过,我的孩子。”

  

  

  

  手指僵住了,炭治郎摸着亚麻布,指头灼热得有些发烫。

  

  

  

  “大概他也把我当做朋友了吧!”炭治郎自嘲地笑了笑。

  

  

  

  长泽太太微微皱起眉头,道:“你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牵挂的人。”

  

  

  

  “我很早就跟他说过,如果喜欢一个人就要表达出来,但他是个死脑筋,瞪了我一眼便没搭理我。”

  

  

  

  长泽太太开始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。

  

  

  

  “他这个人啊,天生孤僻又阴沉,前段时间落魄了也一蹶不振,我倒是想帮他也没得到什么好脸色。”

  

  

  

  “但是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!生了那么严重的病。”

  

  

  

  病?!

  

  

  

  炭治郎瞪大了双眼,他可从来不知道无惨先生生病的事情。

  

  

  

  “无惨先生怎么了?”

  

  

  

  手指用力地捏着掌心,骨节隐隐发白,少年抬起头,似撞进了一谭碧绿的深水,浓重的墨绿色几乎让人陷了进去。

  

  

  

  他与长泽太太对视了。

  

  

  

  “肺癌,晚期。知道这件事情也是我无意间撞到他,那张诊断书刚好从手上掉下来被我看到,他那时候冲我笑了笑,一点一点将诊断书当场撕碎,那个表情还有些瘆人。”

  

  

  

  

  “他还年轻,畏惧死亡,怕死怕得要命。”

  

  

  

  

  “那他为什么会这样做?”少年气笑道,牙齿咬得咯咯响。

  

  

  

  “这个……我就不太清楚了。”长泽太太微微停顿了下,看着少年的双眼带着些许怜悯,“他是个理智得有些过分的家伙,照理说不会做出这种事情。”

  

  

  

  

  五

  

  

  

  炭治郎搞不懂无惨先生为什么自杀,像他那种,像他那种完全的利己主义者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。他明明爱自己胜过爱他人。

  

  

  

  拜别长泽太太后,他好好整理了无惨大人的遗物,东西并不多,就几件衣物和他心爱的画具,收拾起来也就小小的一包。

  

  

  

  最后看了一眼无惨先生呆过的房间,炭治郎面无表情地转过头,虽然心里有点难过,但却并不怎么强烈,意外得哭不出来,他只是收拾完东西发了半天呆,便带着东西回到了家。

  

  

  

  祢豆子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,甚至都开始下床,她做好了饭菜,乖巧地等待着哥哥回来,温暖的灯光下,炭治郎有些欣慰地摸了摸妹妹的头。

  

  

  

  一切都平安无事,即使没有无惨先生,生活都要继续。

  

  

  

  直到深夜――

  

  

  

    那是极其冰凉的手。

  

  

  

  摸到脚踝时,炭治郎整个脸都白了,他蜷缩着身体,脊背却僵硬得像个木头一样,那双手向上滑到小腿腿肚时,脚趾头有些触电般的发麻感,他想把那东西从自己床脚踹下去,可是身体却动弹不得。

  

  

  

  这是……鬼压床!

  

  

  

  炭治郎的脑袋空空荡荡,心中对此厌恶万分。那手指继续不安分地往前移动,小腿还带着点些许的粘糊感,似乎那手指间都沾满滑溜溜的液体。

  

  

  

  “炭治郎啊!”

  

  

  

  那是无惨先生的声音,又低又沉,似乎压抑着什么凶猛的情绪。

  

  

  

  无惨先生不是……

  

  

  

  用力地咽了咽口水,炭治郎猛得睁开双眼,视线正好对上男人惨白的脸。

  

  

  

  那个人,压着他的身体,黑色的指甲捏紧他的下巴:“我从地狱回来了,炭治郎!”

  

  

  

  “无惨……先生!”

  

  

  

  男人的身体很冷,他低下头小口地舔了一下少年的嘴唇,一字一句道:“我想活着啊,炭治郎。”

  

  

  

  那个纯粹的利己主义,明明连身体都烧成灰了,还是说,这是……梦境?

  

  

  “你会陪我吧!炭治郎。”

  

  

    冰凉的,具有实体的触感,少年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,艳丽的唇附在他耳边一张一合……

  

  fin

  

  

  

  莫名越写越烦躁,有点儿脑壳儿疼,开放式结局……be还是he要看你们自己理解了,唉,各种OOC,写得有些不明所以(叹气)前面写得那么隐晦正直,应该不会被屏蔽吧!懒得检查了,最近输入法比较毒,我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打了什么,总之欢迎捉虫(鞠躬。)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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